“那您为什么没有来吃饭?”她对他十分赞赏。
“我是要告诉您,我忙不过来,您猜我在做什么呢?我让你猜一百次,一千次……您也猜不中。我在替一个丈夫和一个侮辱了他妻子的男人做调解工作。是的,当真!”
“哦,调解成功了吗?”
“差不多。”
“您得说来听听,”她站起身来,说,“下一次休息时间来我这里吧。”
“不行,我要到法兰西剧场去了。”
“去听尼尔松吗?”贝特西惊愕地问,虽然她自己也辨别不出尼尔松的嗓子和任何别的歌星有什么两样。
“没有办法。我和人约好在那里会面,去完成我那调解的使命。”
“‘和事佬是有福的,他们可以进天国。’”贝特西说,隐约记起什么人说过类似的话,“那么好,请坐下,把一切都讲给我。”
她又坐下来。
五
“这事有点荒唐,但是非常有趣,我忍不住要把这故事讲给您听,”伏隆斯基说,他那含笑的眼睛望着她,“我不讲名字。”
“我会猜的,这更好。”
“您听吧:两个快乐的青年坐着车……”
“自然是你们团的军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