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似是而非的语气,以及那愣愣点头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方才的深沉一扫而空,反而摇头浅笑。
我走在他的身旁,却在思考着他方才的话,不由得嘴角便勾起了浅浅弧度。
索性便等他从江南回来吧,我也很想听一听那不能轻易宣之于口的……究竟是什么?
170.监国公主
沈殊觉走了,一大清早便随着吏部官员们出发了。
本想送他,但是来不及,如今父皇命我监国,一应大小政事都先报于我,若有不能决断的,再去向他求助,可是他也说了,让我好好历练,不要扰了他静养。
御医也一再嘱咐,若是病情再度反复,那真是回天无力了。
不知不觉,父皇也在这至尊之位上坐了几十载,宵衣旰食、呕心沥血,每时每刻不敢放松,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积劳成疾,帝王位,果然不是好坐的。
早朝时分,那龙椅的左下侧,特意设了一座。
而此座已经空置多年,上一个堂而皇之坐在这儿俯瞰群臣的,是元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