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灵界，给你抽取记忆修炼。”
苏牧摇了摇头，道：“那不算，我又没问你要，只能算是你白给。”
听了苏牧无赖的话，那犼竟然没有反驳，反而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苏牧一愣。
有……有道理？
这特娘有哪门子道理？！
这世界怎么了？
原本自己以为是个傻子的兽灵，被自己发现是一个城府深沉，还带着记忆的老东西。
而这个自己猜测假想，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实力比肩仙人，算无遗策的犼山之灵，竟然有点……傻乎乎的？
苏牧微微皱眉，有些捉摸不透。
而那犼反倒是耸了耸漆黑的小鼻子，糯声糯气道：“要不我给你疏通一下魂魄？”
苏牧眉头一挑，道：“我魂魄怎么了？”
犼晃了晃大脑袋道：“不知道呀。”
“……”
犼超前走了两步，好像不能走出犼山。
“你的魂魄被人分成三份了，而且都被封印住了。”
“只有第一个好像封印露了一点儿。”
苏牧心头一震，封印？
苏牧皱眉问道：“你说的疏通，是怎么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