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烟揉揉太阳穴，耳朵里听着肖晏叽里咕噜的讲解。
这位上司正在事无巨细的把部门各个人员作用全部讲出来，唯恐漏掉一个部分。
而厉大总裁也听得认真，偶尔会开尊口用冰冷的声线和员工们交流。
厉符骅很有耐心，就是冷酷了点，对员工的工作情况都很关心。
还会去问一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就算是生活上的也可以讲出来。
“总裁，我们认为公司很好，能在这里工作我很开心。何况茶水间里有咖啡、饮料给我们喝，公司包午饭，每个月还有不低的奖金，我现在很满足，没什么其它的要求。”
开玩笑，王副总已经在瞪人。
如果真敢提要求，等这些大人物们一走，他们分分钟就得挨批。
王副总一边听，一边满意的点头，这些员工都很乖，也很会说话。
厉符骅在联合办公室里转一圈，问完职员对公司的想法后，又回到了最开始站的位置。
王副总感觉自己又有些心律不齐，摸了摸口袋，急需速效救心丸。
“顾助理？”厉符骅看了一眼铭牌喊道。
顾如烟抬起头，露出十二颗洁白牙齿微笑，“请问总裁，您有什么指示？”
“你这个岗位忙不忙，平时有没有休息时间，你认为公司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么？”厉符骅冰冰冷冷的问。
“这个——”
顾如烟刚想开口说话，就瞧见夹在人群中间的秃顶副总正在朝她怒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