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不算。
“好，好。”
韶音言伸出手，摸了摸萧瞿的脸，萧瞿本来想躲避，但是终究还是没躲，任她抚摸。
她的手很软，也很温暖，像是母亲的手一样，她摸着摸着，泪水一下就流了下来，有些哽咽地道：“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他的消息了，终于有他的消息了……”
她喃喃自语，置身于自己的情绪之中。
萧瞿没有说话，看着她满含殷切希望的样子，萧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好不容易出现希望，又生生掐灭希望的感觉，很残酷！
这是一个痴情的女人，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好久之后，她的眼泪终于干涸，道：“跟我说说他的事吧。”
“前辈，我……”
萧瞿想说话，嗓子里像是卡住了什么，但好在，她直接打断了萧瞿的话，道：“你既然是他的传人，就不应该叫我前辈，要叫师娘！”
“师……师娘？”
萧瞿只感觉别扭得慌。
“怎么？你不愿意？”
韶音言眼神中闪过一缕黯然，叹道：“也是啊，我虽然和剑云有婚约，但是终究没有拜过堂，还是未过门之人，你不愿意叫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