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人沉下脸,不悦地看着自说自话的永安伯夫人,没有说话,李氏看不过去,“伯夫人这话说得早点吧,都说是情况危急,那一切都情有可原,我正要备上厚礼去谢毅哥儿的义举呢。”
永安伯夫人奇怪地看着李氏,“毅哥儿救起莎姐儿时,可是好多人看着呢。徐相家和杨尚书家的公子都在不远处,我们毅哥儿倒是无所谓,莎姐儿以后还怎么说亲?”
李氏刚想怼回去,忠勇侯夫人挥手打断,“伯夫人是想为毅哥儿聘莎姐儿?不知道准备多少聘礼?毅哥儿我记得今年已经十七了,现在还闲赋在家,是打算考取进士还是谋个差使?”
永安伯夫人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永安伯早就没落,只勉强维持现在的排场,京城的姑娘她看了个遍,愿意结亲的只有小吏家的嫡女或者勋贵家的庶女,昨天听到毅哥儿回去说起救了杜莎莎的事,她动了心思,杜莎莎虽然家世不显,可是忠勇侯府和陈尚书府却是京城的权贵人家,然而永安伯夫人扫视一圈屋内的摆设和装扮,不用说也知道伯府的聘礼说出来她们绝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