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被投入苦力营的人有很大的几率能够活下来,那么这笔烂账怎么看都不应该算在他的头上啊。
但是,秦晋越是一本正经的掰扯这笔烂账,帕尔米斯越是装着大度的表示可以不在意,反倒让人觉得他越是心虚一样。
说了一阵,口干舌燥,秦晋端起了案头的凉茶,大口灌了一碗,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于是便挥了挥手,让帕尔米斯哪来的回哪去。
帕尔米斯迟疑了一阵,却始终低着头没有走出去。
秦晋不耐烦了,便道: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我还需要回到囚牢里吗?还有李忠……”
“李忠身负罪责,被关押是没有任何余地的,至于你,出去以后自然有人安排你的住处,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李忠的自投罗网。”
说起李忠,帕尔米斯的眼睛又忍不住湿润了,一颗一颗的眼泪掉了出来。
看到帕尔米斯又要哭,秦晋更觉不耐烦,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偏偏这波斯女人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就好像没察觉到秦晋的不耐烦一样,想跟木桩子一样站在那,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