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就应该贺老二今天主场,就那造型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身穿阴干的白色道袍,肩抗八面汉剑,左手抓着一把符箓,腰插五支针管子,脖子还缠了一圈麻绳,麻绳顶端缠了个圈,套马脖子用的。
就这一身装扮,和一个练剑术的西部牛仔跑草原上应聘兽医似的。
车窗户一摇下来,战马嘶鸣之声、生生号角之声、狂风怒沙之声、旗帜猎猎作响之声、凉戎游骑兵粗重的喘息之声,铺面的肃杀之气令人心惊胆战。
战争,是勇敢者的游戏,只有勇敢的人才能够活下来。
作为一个现代人,楚渊只是来执行任务确保昌朝顺利传承下去,至于这些游牧民族为什么打昌朝,谁又是好人谁又是坏人,没办法定义,战争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确或是错误,分阵营,分立场,至于大义,不好说,呵呵。
他只知道战争这种事,很邪,一万个人里,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哭,只有一个人能笑出声,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无论是冷兵器时代还是热武器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