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做好饭,杨殊和明微已经把整块岩石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机关。
“吃饭吧。”宁休说。
两人只能放弃,进屋用饭。
“怎么会没有呢?”杨殊还不相信,“附近就这么一块大岩石,还能指哪里?”
明微惦记着玄非的事,问宁休:“先生,您可听说了玄都观里的命案?”
“嗯。”宁休淡定应声。
“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宁休吃完饭,搁了筷才说:“前阵子,玄非大肆排除异己,引得一些长老对他不满。现下玄都观内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是他杀的玉阳,应当抵命,另一派认为他是冤枉的,双方各执一词,估计不会有结果,只能等朝廷介入了。”
明微问他:“那先生您觉得,是玄非杀的吗?”
宁休摇了摇头:“不知道。”
“您与玄非认识挺久了吧?对他的性子应该比较了解。”
宁休说:“依我个人意见,玄非动手的可能性很小。他已经坐稳观主之位,正是大展鸿图的时候。玉阳处于劣势,已经称不上对手了。为了这样一个人,把自己赔进去,不值得。”
明微不禁点头。她认识的玄非,也是这么个人。他很冷静,擅于权衡得失,不是会冲动杀人的人,不会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
“除非,”宁休又补了一句,“不杀玉阳,会有更大的危机,叫他铤而走险。”
“难道虚行国师那件遗物有问题?”明微叹了口气,“可惜现在见不到玄非,没法从他那里得知真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