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风也有些愕然,道:“但大哥也不用这么急着走呀,我们兄弟还是第一次相聚,难得能走到一起来,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岂不是太让我失望了?”
蔡宗欣慰地笑了笑,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搭上蔡风的肩膀,悠然道:“我们兄弟相聚的日子还很多,此刻三弟肩负重任,很难抽出时间好好相聚。何况,为兄心头若挂着一些事情,总会不舒服,所以我必须尽早完成。爹说,这是我必修之课,在海外,我无法安心,刀道的修为难有大的飞跃,因此我必须回到我长大的地方找回那种感觉。专志修刀,不能有太多的牵绊。”
蔡风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刀道哪有大哥这种修法的。”
蔡宗笑了笑,道:“三弟,我与你不同,你修刀乃是自心修起,而我则是以战养战,一切的一切,只能从实战之中去捅破内心的一层层障碍,最终突破肉身的极限,才能够抵达你现在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