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救过傅老夫人,也给过米夫人照顾,傅司寒就把这座宅子送给了他作为报答,一来二去,渐渐有了交情。
傅司寒周了窗,将言晚晚拉上床,“睡吧,到了时间叫你。”
今天忙了一天,晚晚的确是困了。
拔步床上有被套,暗色系,一看就是平时就为傅司寒准备好的。
她躺进被窝,傅司寒钻进来,将她捞进怀里抱着,闭眼假寐,并不会睡着。
他需要的睡眠时间很少,超过六小时根本睡不着。
“三哥,你为什么会忽然带我来看花?”晚晚在他怀里睁眼,杏眼大大,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像颗黑珍珠。
“别人给你的,我都能给,给更好的。”
男人依旧闭着眼,却是一低头就准确的亲了她的嘴角一下。
不知为何,晚晚忽然有些想笑,还有些丝丝甜软填入心口。
他说话的口吻仿佛他就是做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带着别人来看珍贵的昙花一现呢?
他是在吃醋呢?还是在安慰她呢?
吃南宫以骁的醋,因为他送了她花束。
安慰她,她不是没有人送花,死板的花束有什么意思?他带她看绝世美景。
要给就给最好的!
凌晨一点,傅司寒叫醒言晚晚。
周老爷子正在昙花房外等着,老人家戴着帽子和围脖,大半夜的站在外头也不嫌冷,身体硬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