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领导们的好奇,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这一打岔前面路已经封锁。
看来那些工作人员没把她当疯子,已经开始防备了。
就在她以为祸事儿已经避免,想松口气之余。
先前她停车的地方,有个牵着驴子过路的老头儿过来了。
来人头发花白,狗搂着腰,穿着洗的发白的蓝色衣裳。
路本来就狭窄,还停了这么多车,堆着这么多人,他走几步就要停一下,速度就有些慢。
叶穗注意力全放在手腕的表上。
她现在其实也在赌,赌是不是今天出意外,赌她能不能破开这死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点一到,令人生畏的爆炸声没传来,这时她是松了一口气的。
刚想跟江潮说说,她阻止了什么,救了多少人性命,岂料还没张口,剧烈炸裂声先一步响起。
那个伫立在那里,见证了铁路发展,国家从弱到强,日益繁荣昌盛的车站,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
虽然隔了几百米,但短暂的惊愕之后,车站惊恐的叫声还是传了过来。
尖叫声,以及逃跑时乱作一团的声响清晰传到众人耳朵里。
这个点,车站的人不少,有等人的,送别的这,等车的,有为重逢而开心,也有人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