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垂眸拭泪,学着沈清欢茶里茶气的姿态,一哭三泣,好不可怜。
“胡说,误会一场,你既在老太太房中服侍,断然不会有人污你清白,今晚的事到底是治家不严所致,往后不会再提。”
沈天泽捏着眉心,最近府中怪事频发,他游走在官场数十年,见惯了阴损手段,于后宅天大的事情也不过是女人的事,秉承着没出人命官司,睁一眼闭一眼便过去。
话说得再明了些,沈慈是侯府弃女,只要没翻出大天,早晚得送回乡下嫁人,到时候贫富贵贱都是别人家的人。
“老爷夫人,你听了绿翡的话,也该听听我丫鬟小桃的话,纵然长辈们慈爱偏袒,可舌根底下压死人,该断明是非之事,就不能含混不清的放过。”
沈慈起身,落落大方的走到客厅中央,捻手福礼,静眼望向沈老夫人,稚嫩倾城的容貌带着淡淡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