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宁拖着病体,慕织弦到底也没做什么,反而端茶倒水充当了一天男佣。
所以当他离开房间时,乔桑宁抱着被子打滚,从床头滚到床尾。
“想不到我也有今天,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生病的灰姑娘秒变小娇娇,我还在那凹什么自立自强人设啊?每周生一次病好了,不用陪笑脸,还可以过一把娇娇滴滴的公主瘾。爽,真是太爽了!”
中途折返的慕织弦听到某人心声,脸都气绿了。
粗野地扯着她脚踝拉近,整个人倾身压过来。
“我从不知道,乔乔还是个小戏精。娇滴滴公主演完了,下一场演笼中雀啊?”
乔桑宁内心兵荒马乱。
被人当场戳穿可还行?好运气持续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她立刻装头晕,抓着他手指揉她的太阳穴,“三哥三哥救救我,我还没退热,现在头大如斗。”
慕织弦便双手按着她的太阳穴打圈,和风细雨:“现在呢,好点了没?”
乔桑宁憋着乐,“嗯,好多了,三哥手法好厉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着小姑娘狗腿子似的讨好,慕织弦的毛也被顺好了。把人抱在怀里,问:“你三哥厉害的何止是手法?你到底是怎么生病的?”
这样温存的相处,让乔桑宁卸去了芥防。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唉,说来话长,我最近在研究桨板瑜伽嘛。想象一下,阳光、清风、湖水打浪,人在桨板上,开始一段充满古印度禅静的瑜伽体验,是不是听起来很美,玩起来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