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守安公在几日前去过房府?”
李清漪蹙眉,这么说下毒的人,可能就是守安公了!
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死了,把这罪怪在了房霖樘的身上。
“也不一定,有可能是有人借他的手让某人失了防备心,最后成功了。”秦越翰在旁边幽幽的道。
感受着秦越翰那死亡射线般的眼神,李清漪轻咳两声,自个儿都有些心虚。
“这么说,他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秦越翰一边捣药一边道:“按照逻辑上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怎么心虚了?心疼了还是愧疚了?恨不得以身相许?”
“喂,我和你说正事了,你别又醋了。”李清漪简直是被这个醋王给折腾的不得了了。
她这以后是不是连个男人都不能看一眼,都不能说一句话了?
“哼”
秦越翰继续捣药,这阵子他似乎享受到了当一个看病大夫的乐趣,倒是沉迷在这个角色之中了。
李清漪还笑言,以后让他跟着她,找个地方开一个药馆,等到看够了那里的风景,再找另外一个地方开药馆。
说实话,秦越翰有些心动。
“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他的毒吗?”
“有,不过我说了,需要的二十日,而他的身体还能坚持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