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果能医治人的病吗?”
“什么医治!他哪里配!但我犯了瘰疬症,他竟然把我治好了。但是,他是个愚人。”
“你早就认识他吗?”
“早就认识了。我们在美人米也恰河是邻居,同住在西交甫卡。”
“我们在树林里遇见的那个姑娘阿奴士卡是他的亲戚吗?”
埃洛非看了我一下,张着嘴笑出来。
“是,是亲戚。她是孤女,母亲没有了,也不知道谁是她的母亲。不过也许是亲戚,因为脸和他相像,她就住在他家里。这个姑娘挺不错的,他老了,所以很溺爱她。并且他,你也绝不会相信的,他还打算教阿奴士卡认字呢。他真是特别的人。没有常性,时常自己矛盾。哎哟,哎哟!”他忽然自己打断话头,把马车停住,俯身下去,嗅一嗅空气,“怎么有点烧臭的味道呢?果然是呀!新轮子大概要擦擦油才好。我去取一点水来,恰巧这里有一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