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让人把夙妧请过来,指着孙若梅道:“你替她检査一下身上,看看是否有红色的伤口。”
这种能够控制人心的蛊虫需以鲜血为生,被种蛊者身上会留下伤口,不时会渗出血迹。
夙妧不明所以,但还是带孙若梅下去检査,她脱下衣裳,果然在后背看见了一点血红印记,若不细看,压根不会察觉。
夙妧让孙若梅穿好衣裳,她先一步出来,“的确有红色伤口。”
“那她的确是被种蛊了。”秦澈看向秦翊渊,手里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
若果真如此,那就麻烦大了。
这种惑心蛊虫是南疆独有,给孙若梅下蛊的也一定是南疆人。
纵然秦澈已经多年没有回南疆,可那里还是他的故乡,他无法忘记自己作为莲芜时的记忆,无法接受南疆的人做出伤害自己朋友的事。
秦翊渊看向秦澈,“这件事交给你处理,朕只要结果。”
“臣领命。”这是秦翊渊最大的让步,秦澈不敢推脱。
因为有蛊虫作祟,孙若梅的清白倒是洗清了,可是孙若梅看见夙妧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自在。
一想到夙妧就是当年的斋月公主,孙若梅就面如土色,后悔不迭。
从营帐里出来,秦澈叫住了孙若梅,“惑心蛊虫或许会控制被种蛊者的心智,但也只是激发被种蛊者内心的真实想法。
若你心中没有杀意,蛊虫也无法控制你。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