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见齐懋生没有任何疑问就接受了自己提议,不由得信心大增,道:“懋生,关于高昌的事,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说!”齐懋生。
顾夕颜思忖了一会,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讲到过这样一个故事……”
她给齐懋生讲了英国的大宪章。
当然,她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只是把大概的东西说了一下,特别强调遵守契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最后道:“你现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让高昌给你创造更多的钱,不如就仿造这个故事里所说的,和高昌的顶尖富豪们订一个协议,以一定的比例抽取税赋,这样一来,既保护了高昌经济的盛荣,又保证了富豪们的利益,还可以水涨船高,他们赚得越多,缴的税赋就越多,你得到的利益就越多……”
齐懋生没有吭声,目光有些呆滞:“你说的是太初李学里的法学吗?”
这个李朝阳,什么都敢剽窃。不过,齐懋生也很聪明,很快就联系上去了,她说的就是以制度管人,也算是韩非子法学里的一部分吧!
顾夕颜就点了点头。
齐懋生翻身仰躺在了顾夕颜的身边,双手枕头望着屋檩沉思起来。
两人虽然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不长,但顾夕颜的目光总是粘在齐懋生的身上,他的表情,他的小动作,顾夕颜都慢慢熟悉起来,并且能通过这些感知到他的喜怒衰乐。他这样子,分明就是一副全身投入的认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