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医院的门口,突然之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全身的力气好似都散尽了。
她抬头看着还是被压得很低的阴沉的天空。
墨时谦现在是醒着,还是仍然在睡?
他昨晚回家了么。
睡得好么。
还是也会因为她而恼怒生气的睡不着?
会不会恨她……大约不会吧,对他那样的人而言,深刻的爱才会衍生出蚀骨的恨。
他对劳伦斯也许都谈不上恨,何况是她。
她深吸一口气,漫无目的,还是踩着阶梯下去了。
医院的阶级下两端是停车的区域。
她正准备拦辆车回十号名邸,也许是没睡,也是睡得不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灌满了铅,沉重的让她的精神只剩下疲倦。
回去睡一觉吧,太累了。
还没走到路边拦的士的地方,一辆车的驾驶座车门突然就开了。
身形颀长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从里面走了下来。
池欢无端的感知到了什么,她顿住了脚步,侧首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