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严道:“徒儿得师尊亲传,除了少数几人外,余子均不放在心上,但却知道和她尚有一段很远的距离,甚至逃命也有所不能。天下间,怕只有师尊和浪翻云才可和她匹敌。”
庞斑微微一笑道:“错了!除我两人外,她绝非厉若海的对手,而她的魔功媚法,更不能对他起半分作用。好了!给我站起来!”
楞严平静起立,双目却红了起来,忽又扑在地上,重重叩了三个头,再站起身。
庞斑喟然道:“不枉为师培育你成材,由今天起,我还你自由,尽管去享受你的生命吧!人生不外如此而已。”
楞严剧震道:“只有师尊明白徒儿。唉!初时严儿只想虚与委蛇,可是单玉如的媚功太厉害了,玉真更使严儿难以自拔,尤其那种偷偷摸摸瞒着朱元璋的滋味,更像最甜的毒酒,使人情难自禁。但严儿对师尊的心,却从未有一刻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