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带着白朔上仙的书信来到都城,便是住在离宫剑院里面的,跟宁浩然也有过接触,她不敢相信的说道:“四先生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秋白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躺在床榻上的道生,希望他给出答案。
道生依旧虚弱着,为躲避宁浩然,他以金刚坐禅之法脱困,又被宁浩然的飞剑斩伤,逃亡的一路上不敢有半点懈怠,完全凭借意志力撑到凤江,若非凑巧碰到沈秋白,觉得已经很安全,让他的意志力有些松懈,他必然还能坚持很久,但现在,所有的疲惫感全都袭来,让他想张口说话都变得很难。
见此,白芨立即说道:“我去熬点粥来。”
白芨跑出房间,杨昭也帮着倒了一杯热茶,交到沈秋白的手里,再由沈秋白递给了道生,他背靠着床头,很是感谢的朝着沈秋白和杨昭点点头,将得那被热茶饮下,胃里觉得暖暖的,便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
终究是修行之人,若非极度疲惫,且身受重伤,也不至如此。
他把空茶杯递还给沈秋白,勉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四先生身上貌似发生了什么,变得很不像他,说着什么在世间行走,却又并非世间之人这种很莫名其妙的话,他直接拔剑要杀我,而且很显然四先生也跨入了五境,让我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若非依靠着南禹枯禅的神通逃走,我现在怕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