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废话什么。”宁国胜依然对罗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两军才刚刚开始交战,他不过只是着了这北朝叛军的道,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但如今胜负未分,罗运便在这里满口的丧气话,不但扰乱军心,还分散出了他前营不少的将士去单独保护她,着实是影响着他整个前营的战局,简直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罗大人,我早说过,若是受不得这血腥之事,便待在营帐里就是,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罗大人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哼。”罗运冷哼了一声,原本还有几分信着宁国胜,这会子却是也被一点点地瓦解了下来,“宁将军好一个在所难免啊,就凭着这四个字,难道如今被叛军偷袭入营便都成了实属正常了是吗?前营里死了的那些个官员,也该是一个在所难免便要全盘推卸了责任去的,那是不是代表着,就算我们先行军这几千精兵都损在了这儿,就算老夫也在身首异处,宁将军也觉得是在所难免实属正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