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在刻意派青月去查探了一番无果后,这原本已经按压下的好奇又在同一时间重新燃起,且大有越来越旺的趋势。
秦陆白手肘撑着桌角,闲闲的靠着,一壁听着,一壁执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下。
幼僖心思不在此,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倒是目光自人群中梭巡一圈,反倒看见了跌跌撞撞朝云舒走去的刑部尚书马洪德。
她碰了碰秦陆白的手臂:“你说这马尚书究竟喝了多少酒啊,看这步子都快要走不稳了。”
秦陆白不耐一哼,压根不去看,又径直倒了杯酒一口喝尽。
这下就算幼僖再反应迟钝也看出端倪了:“你好端端的生什么闷气?”
秦陆白看看她,见她果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心里暗道了句“没良心”,又低头喝闷酒。
幼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杯子,看了眼周围,见无人注意此处,方又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呢?今夜可是太后的寿诞,被人看见你坐在这里喝闷酒,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说着又戳了戳他手臂,不解问,“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吗?”
说出来?秦陆白此刻只觉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