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的争吵还历历在目,自己昨晚又在他跟前那么哭了一通,觉得委屈。
可不就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吗。
连文情都劝她早点去看医生拿药,是她自己不听劝的。
夜里发烧到不醒人事,被他好心送进医院,时绾合该是心存感激的。
可她是个病人,就不能语气好点吗。
也没要他哄她,也不至于挖苦。
女人总是感性的,尤其在这生病的档口,又爱见缝插针的自怜自艾。
傅琮凛说得没错,她就是矫情。
最后时绾自己吃了药,皱着眉苦得把水全部都喝完。
傅琮凛回来时,带了一身寒意和烟味。
看见她都把药吃了,面上并无动容,只收拾了桌面收起来,随后便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
……
时绾还是觉得嘴巴苦,从病床上坐起来。
动静惊扰了傅琮凛,男人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她,“怎么了?”
时绾的视线看着四周,“我想喝水。”
她的头发披散着,因为睡过觉又没梳理,是以有些凌乱,被她勾到耳畔拢好,又垂落了几缕发丝在她的脸庞,女人神情淡然,斯斯文文安静的模样,很是温婉。
傅琮凛起身给她倒了水。
时绾喝得心满意足。
而后把水杯还到他手里,递过去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她敏感的迅速缩开。
男人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