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天容湛找他时说的话，“我和你，总有一个人要退出，要离开得远远的。否则，被嫉妒充斥的心灵，最后只会变得面目可憎。”
他的姑娘，似乎早早地就被容湛保护了起来，容湛不打算告诉她那天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内容，而他亦同样不会。
他不会告诉她那个男人有多爱她，爱到，会放低身段找到他，会提出公平竞争和离开。
他的姑娘，原来是那么聪明。
2
董楠楠回来的时候心情还有些惆怅。回到医院，她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说话声，推门的动作顿住了。
但是容湛早已经听到动静，在董楠楠犹豫着要退出去的时候，被容湛叫住了。
“董楠楠。”
董楠楠疑惑着上前，站在床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气质优雅不凡，看到董楠楠进来，目光在她身上上下逡巡。董楠楠莫名地有些紧张。
“楠楠，过来。”
容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董楠楠看了眼那个中年女人，本能告诉她，最好还是站在那里别动。
中年女人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赞赏，然后看向容湛，“就是她？”
“嗯。”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女人忽然开口说道，董楠楠反应过来，知道她是在叫自己，看了眼容湛，看到容湛鼓励的眼神，抬起头来，心里有疑惑，但是却乖巧地没有表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