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道哈哈一笑,转换了话题:“你今天来的时候,怎么会忽然提到了西羌的事情,怎么?莫非西边情势有变?”
“李兄莫要打趣了,咱们的消息全都来自于内阁,西羌情况如何,你我所知全都一样。”
“倒是有几句话,想要单独与李兄相谈。”
“哦?”李有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起身离席,拉着林若权出门而去。
在相府一条幽静的小路上,林若权一边吹着微凉的风,一边说道:“之所以说起西边的事情,是因为有人在考虑西边的形势,借此提出迁都。”
“迁都?”李有道看了看林若权:“迁都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林若权点头道:“没错,是我先提出来的,但这次的提议不是我。”
虽然只是一个提议,但是由于迁都涉及到方方面面,是一个耗费巨大的工程,所以往往要讨论数日,甚至数十日之久。
听说提议人不是林若权,李有道就在猜测是哪个人再次提出了迁都。
要知道自从林若权提出迁都之后,当今圣上只说了一句,“若非朕守上京,只怕这片苦寒之地,早晚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