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吃了你的东西有关联吗？”
“你只需要回答就行！”
沈灵雪笑着看着壮汉。
壮汉撇了撇嘴。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我看见他吃了你的东西，然后就昏迷不醒了。”
“哦？”沈灵雪点了点头，“那他是在哪里晕倒的？有见证人吗？”
壮汉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沈灵雪问的问题这么细致。
这他要怎么回答？
城墙上的方掌柜皱起了眉头。
这个丫头果然不简单。
“就在小巷子里晕倒的，没什么人。”
“小巷子？他为什么要在小巷子里吃东西？你去小巷子的原因是什么？”
壮汉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那问题来了，你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替他出头，还要因为他砸了我的摊子？
况且，一般的人都是在家里吃东西吧？他怎么会在小巷子里？
你不认识他，意味着你只是看到他吃了东西，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吃的是我卖给他的？”
壮汉皱起了眉头。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想了想，他干脆不耐烦的开口。
“我本来就知道！他吃的确实是你的食物，你解释不清楚，就在这里东扯西扯的，我哪里能记得那么多？”
“记不住没关系，他记得。”
沈灵雪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书生。
壮士冷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