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前夕,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突然叫了沈籍来喝酒,沈籍带着一丝开心点的笑容,我透过半遮的袖子,看见了他眼里的笑意。
我忽然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但是事已至此,我不能停下来。
兴许是快要到了离别的时候,我对神界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甚至端起酒杯和他敬酒,我说,“沈籍,别来无恙。”
他或许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但是并没有多问什么,我是真的很久没有叫他沈籍了,从他回来以后,除了那天晚上,其他时间,无论是在别人面前,还是两人相处,我总是叫他沈公子。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阿棠?”
他的脑袋晃了晃,似乎是有了一点醉意,手扶着额头,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眼睛眨了眨,“在喝一杯吧。”
我看出来他很难受,但我假装没看见,我拿起酒壶又斟了两杯酒,我当着他的面又喝了一杯,将另一被送到了沈籍手里。
按理说沈籍是个千杯不醉的主,而今天不过区区几杯酒下肚,竟然醉成这副模样,应当是不大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