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卫员见状,冲着沈清澜喊了一句,“沈小姐,你没事吧?”
沈清澜摇摇头,声音温和,“我没事。”
她的手微微用力,杜母就白了脸,眼中的惊惧更浓,“你放开我!”
沈清澜没有放开,反而又用了一分力气,“儿子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儿子,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的儿子陪葬,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你的儿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好回家就去祈祷我儿子这辈子都平安喜乐,幸福安康。”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所以这番话只有杜母听到了,感受到手腕上钻心的疼痛,看着沈清澜的视线是又惊惧,又愤恨。
沈清澜轻轻一笑,放开了杜母,还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
杜母眼睁睁看着沈清澜的车子开进了大院却再也没有勇气冲到她的车前。她瘫坐在地上,良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那里一片湿意。
她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离开了这里。
沈清澜刚刚回到家里,隔着大门就听到了安安的哭声,扯着嗓子嚎,她的脸色一变,连车子都来不及锁就进了屋子。
客厅里,傅衡逸的怀里抱着安安,轻轻地晃动着,傅老爷子站在一边,嘴里心肝宝贝的喊着,一脸的心疼,赵姨的手里拿着奶瓶,无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