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管没有末尾的“梦醒”,前面的寻找就会变成无病呻吟的风光之旅. 正是点破这是个梦境——女儿梦见自己变成父亲(或者不需要这么工整对应,变成“上代人”),女儿/观众/摄影机才会变成一体,前面的画面中才只有纯粹的大他者之凝视. 其中,万物都回到无差别状态——文明被抽走,人像动物在世界跋涉. 这和“庄周梦蝶”的机制一样,我们在梦境不知道(到最后才可以揣测)女儿和父亲是不是一个意识,我们无法作为意识存在,从而抵达了原初状态的同一性. 梦醒之后,女儿扔掉了爱情信物,似乎完全忘记了她在梦境中作为父亲/动物的原初状态,挣脱了束缚,决心打破维持已久的平静(涟漪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