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挑食。”
许霖不高兴：“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盯着她粉白的唇，“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想让我用嘴喂你？”
丁小柔被他吓住，赶紧捧起碗喝了。
许霖抽纸巾给她擦嘴，靠过来亲昵地抵住她的脑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和你商量件事。”
两人发丝揉擦在一起，许霖听到她浅细的呼吸，心柔软得不像话，“我一直觉得我们住的地方太逼仄，不适合你休养……夏书阳有处临江的空房挺不错的，可以看江，还有玻璃房可以种花，我已经托了人去云南买花苗，出院可以直接搬去……”
丁小柔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垂下睫毛，“其实我也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许霖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手指。
“我昨天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回老家……比较好。”
他顿住，感到她的手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我爸爸知道我复发了，想让我回去。”
“小柔，这是你的真心话？”许霖松开她的手，声音听不出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