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以柠吃完了，把外卖口袋放到了脚边。
傅程勋适时地递上了水，江以柠微讶，接了过来。
她喝了水，揶揄地笑着说：“说句话别生气啊，之前的嫂子，把你调教得可以呀！”
“呵呵。”傅程勋一声冷笑，“我要说，我从没伺候过人，你是不是不相信？”
“嫂子也没伺候过？我不信。”江以柠好奇地问。
傅程勋眼睛瞥了她一下，“媛媛，注意称呼，叫嫂子不合适。”
“我和她在一起，还是她照顾我的时候多一些。”
江以柠“哦”了一声，“你和她真的分手了吗？那么多年的感情，她对你来说又是有着特别意义的人，你真的能放下她吗？”
“你想听我怎么说呢？我说分了，你会觉得我冷血；我说没分，你肯定会觉得我是在骗你。”傅程勋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反问她。
江以柠说：“你说得对，你要是这两个回答，我可能是会这么想的。但我更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傅程勋问，“就像是你心里还有着贺锦星，我不强迫你必须忘了他怎么样的，时间会改变一切。”
“那你说的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其实你和帝都嫂子还有联系，只不过关系会发生些变化。嗯，从女朋友变成情人？或者是，我的价值被你利用完以后，你就一脚踹了我，再把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