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喉结微滚,深眸几乎胶着在她脸上,轻笑道:“很急?”
南婠心道:到底是谁急!
她微凉的指尖在他胸膛流窜,微微仰头,说:“贺先生,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先说,她才决定配不配合他。
贺淮宴面上收敛着的戾气泄了点,把人放在床沿边坐下,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南小姐试试,一会儿谁更急,谁更忍不住”
南婠被他的眼神稍稍怔住,但又不大想温顺的服从。
她下意识一个低身站起。
她快,男人更快。
察觉到她想走,贺淮宴先一步将人牢牢压着,反剪她的双手压在床上。
他低了低视线,血液里隐隐躁动的欲火,能把他焚身,贴在她耳边缓缓道:“想跑?”
“没有没有,我想起来……起来帮你解扣子”
话落,南婠咝地倒吸了口气,一双媚眼虚了虚,没有聚焦在他脸上。
她原本想扯起来喝口水,但这个借口太烂。
贺淮宴低睨着她,眼神里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染了几分轻佻的戏谑。
他右手依旧压制着女人的双手,骨节分明的右手指骨从衬衫到西裤一路滑落指了指,“解哪个扣子”
南婠咬了咬唇,嗓音有股委屈,眼尾微红,故意示弱道:“别扣着我的手啊,哥哥,好疼”